全公司涨薪没我,我申请到清闲岗摸鱼,老板在办公室里气得破口大骂
一根弦绷得太久,总有断裂的那一刻。我的那根弦,不多不少,正好绷了七年。七年里,我的薪资条像一张被遗忘在角落的旧日历,纹丝不动。
一根弦绷得太久,总有断裂的那一刻。我的那根弦,不多不少,正好绷了七年。七年里,我的薪资条像一张被遗忘在角落的旧日历,纹丝不动。
“苏云,你闹够了没有!为了一点钱,你至于吗?我弟结婚是天大的事,你爸那病,晚几天治又死不了!”
陆屿舟坐在最角落的位置,面无表情地拍着手,眼神却死死地盯着台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。